送迁客

送迁客

送迁客

谏频甘得罪,一骑入南深。若顺吾皇意,即无臣子心

织花蛮市布,捣月象州砧。蒙雪知何日,凭楼望北吟。

送迁客鉴赏

  迁客指被贬谪的官员,此处所指,不得而知。从诗文判断,当系栖蟾禅师相知好友,友情不比一般。送别之际,栖蟾禅师对这位被流放到蛮荒远域的朋友,感情是非常复杂的。既对朋友忠诚正直的人品道德赞赏钦佩,也对朋友的蒙屈遭贬惋惜哀伤。诗写得很动情,意蕴深厚。

栖蟾

[唐](约公元八九六年前后在世)俗姓、里居、生卒年均不详,约唐昭宗乾宁中前后在世。居屏风岩。与沈彬为诗友。栖蟾所作诗,今存十二首。(见《全唐诗》)

栖蟾朗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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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葩春绕画楼飞,尽捲珠帘认翠微。影落玉堂翻砚沼,光摇金殿晃朝衣。

长烟压树难寻路,远火烧云正打围。明日出门好晴景,冰花满帽散珠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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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河市头黄叶飞,沙河道上行人稀。天阴古冢狐狸出,雪满霜田雁鹜肥。

百钱鲁酒足供醉,十岁奚儿能打围。别家三月不得信,关塞萧条何日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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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落荒村白雾收,晓行霜气袭貂裘。星连紫极龙光动,海入青天蜃气浮。

风壤渐通辽霫部,云山直接契丹州。皇皇北镇神灵在,好驭飙车到上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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穷阴塞玄冬,万里起墨色。爰有子陵之徒住在溪上头,渺渺孤舟钓风雪。

玄冥尸化枢,天地为冰壶。雾散烟销野马死,溪山佳处好隐居。

繁霙舞空云黯淡,长风捲海天模糊。壮哉滕六大有意,为我渔家扫出万幅真障图。

真障图,世莫比,一钓鲔与鳣,再钓鲂与鲤。三钓鲸与鳌,生杀在钓饵。

失之何足羞,得则良可喜。今者得鱼亟烹之,妇曰有酒无忧矣。

须臾烂醉卧蓬窗,船头雪深尺有咫。酒醒推蓬一开眼,茫茫万境白於纸。

乃知江湖之上多高人,借有驷马高车安肯起。雠太公,友严子,何妨老作烟波士。

湖之滨,江之澨,书可读,谷可艺,君将忘筌予避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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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秦庄周
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,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野马也,尘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下也,亦若是则已矣。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故九万里,则风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风;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,而后乃今将图南。

  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,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《齐谐》者,志怪者也。《谐》之言曰:“鹏之徙于南冥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野马也,尘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视下也,亦若是则已矣。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故九万里,则风斯在下矣,而后乃今培风;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(è)者,而后乃今将图南。

  蜩与学鸠笑之曰:“我决起而飞,抢榆枋而止,时则不至,而控于地而已矣,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?”适莽苍者,三餐而反,腹犹果然;适百里者宿舂粮,适千里者,三月聚粮。之二虫又何知?(抢榆枋一作:枪榆枋)

  小知不及大知,小年不及大年。奚以知其然也?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,此小年也。楚之南有冥灵者,以五百岁为春,五百岁为秋。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。此大年也。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,众人匹之。不亦悲乎!

  汤之问棘也是已:“穷发之北有冥海者,天池也。有鱼焉,其广数千里,未有知其修者,其名为鲲。有鸟焉,其名为鹏。背若泰山,翼若垂天之云。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,绝云气,负青天,然后图南,且适南冥也。斥鷃笑之曰:‘彼且奚适也?我腾跃而上,不过数仞而下,翱翔蓬蒿之间,此亦飞之至也。而彼且奚适也?’”此小大之辩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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