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讳宪卿,字廉甫世居苏州昆山之罗巷村,以耕农为业,父始入居县城山阴萧御史鸣凤奇其姿貌,曰:“是子他日必贵,吾无事阅其卷矣”选南京吏部验封司主事,历迁郎中吏在司者,莫不怀其恩江右田土不相悬,而税入多寡殊绝巡抚傅都御史议均之公在粮储道,为法均派折衷,最为简易升山东按察司副使,兵备临清先是虏薄京城,又数声言从井陉口入掠临清临清绾漕道,商贾所凑,人情恇惧,公处之宴然或为公地,欲移任公曰:“讵至于此?”境上屯兵数万,调度有方,虏亦竟不至师尚诏反河南,至五河,兵败散,独与数骑走莘县,擒获之在镇三年,商民称其简静瓯宁李尚书自吏部罢还,所过颇懈慢公劳送礼有加,李公甚喜,叹曰:“李君非世人情,吾因以是识其人”景王封在汉东,未之国,诏命德安造王府,公董其役奏水灾,乞蠲贷亲行鄂渚云梦间,拊循之公仕宦二十余年,未尝一日居家山东获贼,湖广营造,东南平倭,累有白金文绮之赐而提督采运之擢,旨从中下,盖上所自简也公事母孝谨每巡行,日遣人问安还,辄拜堂下母茹素,公跽以请者数,不得已,为之进羞膳在江陵,有所使吏迟至公问其故,言:“方食市肆中,又无马骑”故事,台所使吏廪食与马,荆州夺之公曰:“彼少年,欲立名耳”竟不复问所居官,廉洁不苛采办银无虑数百万,先时堆积堂中,公绝不使入台门第贮荆州府,募召商夷,赏购过当,人皆怀之故总督三年,地穷边裔,而民夷不惊以是为难余与公少相知,诸子来请撰述因就其家得所遗文字,参以所见闻,稍加论次,上之史馆谨状。
公諱憲卿,字廉甫世居蘇州昆山之羅巷村,以耕農為業,父始入居縣城山陰蕭禦史鳴鳳奇其姿貌,曰:“是子他日必貴,吾無事閱其卷矣”選南京吏部驗封司主事,曆遷郎中吏在司者,莫不懷其恩江右田土不相懸,而稅入多寡殊絕巡撫傅都禦史議均之公在糧儲道,為法均派折衷,最為簡易升山東按察司副使,兵備臨清先是虜薄京城,又數聲言從井陉口入掠臨清臨清绾漕道,商賈所湊,人情恇懼,公處之宴然或為公地,欲移任公曰:“讵至于此?”境上屯兵數萬,調度有方,虜亦竟不至師尚诏反河南,至五河,兵敗散,獨與數騎走莘縣,擒獲之在鎮三年,商民稱其簡靜瓯甯李尚書自吏部罷還,所過頗懈慢公勞送禮有加,李公甚喜,歎曰:“李君非世人情,吾因以是識其人”景王封在漢東,未之國,诏命德安造王府,公董其役奏水災,乞蠲貸親行鄂渚雲夢間,拊循之公仕宦二十餘年,未嘗一日居家山東獲賊,湖廣營造,東南平倭,累有白金文绮之賜而提督采運之擢,旨從中下,蓋上所自簡也公事母孝謹每巡行,日遣人問安還,辄拜堂下母茹素,公跽以請者數,不得已,為之進羞膳在江陵,有所使吏遲至公問其故,言:“方食市肆中,又無馬騎”故事,台所使吏廪食與馬,荊州奪之公曰:“彼少年,欲立名耳”竟不複問所居官,廉潔不苛采辦銀無慮數百萬,先時堆積堂中,公絕不使入台門第貯荊州府,募召商夷,賞購過當,人皆懷之故總督三年,地窮邊裔,而民夷不驚以是為難餘與公少相知,諸子來請撰述因就其家得所遺文字,參以所見聞,稍加論次,上之史館謹狀。
封大夫方君讳祈宜,字亦桓,歙县人也。方氏自君之曾祖、祖、父皆业贾于楚中。君年十八,其祖年老家居,父不欲远离,而君之兄祈昌方入郡庠为弟子。君虽天资颖异,而以远业需经理甚急,不得已而之楚游。君于人无问智愚贤否,一皆推诚相结。人或以其易与也,而因售其欺,以至逋千万,旁观者皆为之不平。君第与校曲直而已,卒以不衔怨于中也。至无故横逆之来,尤忍人所不能忍。君家自上世以来多厚德长者,其生殖丰裕,能以惠利及人。至于君则处己虽俭,而周人之急常恐其不及。族姻之有丧而不能敛,有子女而不能婚嫁者,均受其庇荫。乾隆辛未岁饥,于乡里倡为赈恤,又捐惠济仓谷至白金三千两。郡邑劝输修城,亦且捐至千缗。君之祖考尝建支祠而未就,君善继其志,晨夕营度,不避淫潦毒暑,勤劬过甚。祠垂成,而君遂至得疾不起。卒之岁,年五十有九。君既性纯孝,笃于友恭,而所遭多不幸。其尊府已见背,而祖母谢安人与其兄祈昌相随以没,逾年,嫂洪氏亦没。君既执嫡母程恭人及继母吴恭人之丧,过哀至毁。而有弟三人,弟妇二人,十数年间,后先殂丧。君于其间,侍汤药,治丧殡,育孤幼,延师课读,以婚以嫁:备礼尽瘁。盖君于世事尽心力而为之者多矣,而庭闱之内,荐遭闵凶,何以堪之?有姊妹四人,其适程氏者,幼年守志,一子复早夭,其后家益落,而以垂白抚孤孙,君尤痛惜之。临没时,命其子分产以济其困乏,且为其身后计甚谆且详焉。论曰:世之儒者以诵说诗书自藩饰,而伦类之间,孝友睦姻任恤之行,多内省而惭。至于方君者,既弃儒术而事机利矣,迹其平生所为,求之缙绅先生,何可易得哉?呜呼!可谓淳笃君子矣。
封大夫方君諱祈宜,字亦桓,歙縣人也。方氏自君之曾祖、祖、父皆業賈于楚中。君年十八,其祖年老家居,父不欲遠離,而君之兄祈昌方入郡庠為弟子。君雖天資穎異,而以遠業需經理甚急,不得已而之楚遊。君于人無問智愚賢否,一皆推誠相結。人或以其易與也,而因售其欺,以至逋千萬,旁觀者皆為之不平。君第與校曲直而已,卒以不銜怨于中也。至無故橫逆之來,尤忍人所不能忍。君家自上世以來多厚德長者,其生殖豐裕,能以惠利及人。至于君則處己雖儉,而周人之急常恐其不及。族姻之有喪而不能斂,有子女而不能婚嫁者,均受其庇蔭。乾隆辛未歲饑,于鄉裡倡為赈恤,又捐惠濟倉谷至白金三千兩。郡邑勸輸修城,亦且捐至千缗。君之祖考嘗建支祠而未就,君善繼其志,晨夕營度,不避淫潦毒暑,勤劬過甚。祠垂成,而君遂至得疾不起。卒之歲,年五十有九。君既性純孝,笃于友恭,而所遭多不幸。其尊府已見背,而祖母謝安人與其兄祈昌相随以沒,逾年,嫂洪氏亦沒。君既執嫡母程恭人及繼母吳恭人之喪,過哀至毀。而有弟三人,弟婦二人,十數年間,後先殂喪。君于其間,侍湯藥,治喪殡,育孤幼,延師課讀,以婚以嫁:備禮盡瘁。蓋君于世事盡心力而為之者多矣,而庭闱之内,薦遭闵兇,何以堪之?有姊妹四人,其适程氏者,幼年守志,一子複早夭,其後家益落,而以垂白撫孤孫,君尤痛惜之。臨沒時,命其子分産以濟其困乏,且為其身後計甚諄且詳焉。論曰:世之儒者以誦說詩書自藩飾,而倫類之間,孝友睦姻任恤之行,多内省而慚。至于方君者,既棄儒術而事機利矣,迹其平生所為,求之缙紳先生,何可易得哉?嗚呼!可謂淳笃君子矣。
宋既平天下,开始出仕。当此之时,太祖、太宗已纲纪大法矣,公于是勇言当世之得失。其在朝廷,疾当事者不忠,故凡言天下之要,必本天子忧怜百姓、劳心万事之意,而推大臣从官观望怀奸、不称天子属任之心,故治久未洽。至其难言,则人有所不敢言者。虽屡不合而出,其所言益切,不以利害祸福动其意也。始公尤见奇于太宗,自光禄寺丞、越州监酒税召见,以为直史馆,遂为两浙转运使。未久而真宗即位,益以材见知。初试以知制诰,及西兵起,又以为自陕以西经略判官。而公常激切论大臣,当时皆不悦,故不果用。然真宗终感其言,故为泉州,未尽一岁,拜苏州,五日,又为扬州。将复召之也,而公于是时又上书,语斥大臣尤切,故卒以龃龉终。公之言,其大者,以自唐之衰,民穷久矣,海内既定,天子方修法度,而用事者尚多烦碎,治财利之臣又益急,公独以谓宜遵简易,以与民休息,塞天下望。祥符初,四方争言符应①,天子因之,遂用事泰山,祠汾阴,而道家之说亦滋基,自京师至四方,皆大治宫观。公益诤,以谓天命不可专任,宜绌奸臣,修人事,反复至数百千言。呜呼!公之尽忠,天子之受尽言,何必古人。此非传之所谓主圣臣直者乎?何其盛也!何其盛也!公在两浙,奏罢苛税二百三十余条。在京西,又与三司争论,免民租,释逋负②之在民者,盖公之所试如此。公卒以龃龉终,其功行或不得在史氏记,藉令记之,当时好公者少,史其果可信欤?后有君子欲推而考之,读公碑与其书,及余小子之序其意者,具见其表里,其于虚实之论可核矣。公卒乃赠谏议大夫。姓曾氏,讳某,南丰人。序其书者,公之孙巩也。至和元年十二月二日谨序。
宋既平天下,開始出仕。當此之時,太祖、太宗已綱紀大法矣,公于是勇言當世之得失。其在朝廷,疾當事者不忠,故凡言天下之要,必本天子憂憐百姓、勞心萬事之意,而推大臣從官觀望懷奸、不稱天子屬任之心,故治久未洽。至其難言,則人有所不敢言者。雖屢不合而出,其所言益切,不以利害禍福動其意也。始公尤見奇于太宗,自光祿寺丞、越州監酒稅召見,以為直史館,遂為兩浙轉運使。未久而真宗即位,益以材見知。初試以知制诰,及西兵起,又以為自陝以西經略判官。而公常激切論大臣,當時皆不悅,故不果用。然真宗終感其言,故為泉州,未盡一歲,拜蘇州,五日,又為揚州。将複召之也,而公于是時又上書,語斥大臣尤切,故卒以龃龉終。公之言,其大者,以自唐之衰,民窮久矣,海内既定,天子方修法度,而用事者尚多煩碎,治财利之臣又益急,公獨以謂宜遵簡易,以與民休息,塞天下望。祥符初,四方争言符應①,天子因之,遂用事泰山,祠汾陰,而道家之說亦滋基,自京師至四方,皆大治宮觀。公益诤,以謂天命不可專任,宜绌奸臣,修人事,反複至數百千言。嗚呼!公之盡忠,天子之受盡言,何必古人。此非傳之所謂主聖臣直者乎?何其盛也!何其盛也!公在兩浙,奏罷苛稅二百三十餘條。在京西,又與三司争論,免民租,釋逋負②之在民者,蓋公之所試如此。公卒以龃龉終,其功行或不得在史氏記,藉令記之,當時好公者少,史其果可信欤?後有君子欲推而考之,讀公碑與其書,及餘小子之序其意者,具見其表裡,其于虛實之論可核矣。公卒乃贈谏議大夫。姓曾氏,諱某,南豐人。序其書者,公之孫鞏也。至和元年十二月二日謹序。
元杂剧剧本。简名《秋胡戏妻》。石君宝撰。旦本。秋胡戏妻故事首载汉代刘向的《列女传》。鲁秋胡纳妻5日而宦游,5年始归。未至其家,见路旁有美妇人采桑而悦之。始以言挑之,继以金诱之。女未为所动。至家,乃知为其妻。妻污其行,投水而死。《西京杂记》亦有内容大略相同的记载。元杂剧《秋胡戏妻》即据此敷演而成,但故事情节有所改动。秋胡婚后3日就被勾去当兵。其妻罗梅英在家替人缝联补绽,养蚕择茧以供奉婆母。10年后,当地土豪李大户造谣说秋胡已死,并以向罗父讨债相要挟,要娶梅英为妻。罗父屈服而许婚。当李大户前来迎亲时,被梅英“劈头劈脸”地打了一顿,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这门亲事。不久,秋胡因屡立军功,官至中大夫,请假回家省亲,于桑园遇梅英,但因分别日久而不识。秋胡见采桑女貌美,便以言语挑逗,遭到梅英拒绝。继而又金饼引诱,又被抢白一顿。秋胡竟然一不做,二不休,要打死梅英。梅英因呼叫得脱。秋胡至家,梅英发现适才调戏自己的竟是一别10年的丈夫,痛斥了他的丑行,坚决要求拿到一纸休书而离去。时值李大户带“狼仆”前来抢亲,被秋胡的随从拿下送官。最后梅英在婆母的以死相劝下,才认了丈夫。此剧女主人公罗梅英的形象,刻划得相当成功,
元雜劇劇本。簡名《秋胡戲妻》。石君寶撰。旦本。秋胡戲妻故事首載漢代劉向的《列女傳》。魯秋胡納妻5日而宦遊,5年始歸。未至其家,見路旁有美婦人采桑而悅之。始以言挑之,繼以金誘之。女未為所動。至家,乃知為其妻。妻污其行,投水而死。《西京雜記》亦有内容大略相同的記載。元雜劇《秋胡戲妻》即據此敷演而成,但故事情節有所改動。秋胡婚後3日就被勾去當兵。其妻羅梅英在家替人縫聯補綻,養蠶擇繭以供奉婆母。10年後,當地土豪李大戶造謠說秋胡已死,并以向羅父讨債相要挾,要娶梅英為妻。羅父屈服而許婚。當李大戶前來迎親時,被梅英“劈頭劈臉”地打了一頓,義正詞嚴地拒絕了這門親事。不久,秋胡因屢立軍功,官至中大夫,請假回家省親,于桑園遇梅英,但因分别日久而不識。秋胡見采桑女貌美,便以言語挑逗,遭到梅英拒絕。繼而又金餅引誘,又被搶白一頓。秋胡竟然一不做,二不休,要打死梅英。梅英因呼叫得脫。秋胡至家,梅英發現适才調戲自己的竟是一别10年的丈夫,痛斥了他的醜行,堅決要求拿到一紙休書而離去。時值李大戶帶“狼仆”前來搶親,被秋胡的随從拿下送官。最後梅英在婆母的以死相勸下,才認了丈夫。此劇女主人公羅梅英的形象,刻劃得相當成功,
又作《须贾谇范叔》,高文秀所作。4折,1楔子。末本,正末扮范睢。本事出自《史记·范睢蔡泽列传》。剧写战国时魏丞相魏齐派须贾、范睢出使齐国,齐国设宴待之,但重范轻须,并让须贾回国后让位给范睢,须贾因而疑心范睢出卖了魏国的机密。回国后,魏齐听信了须贾的汇报,将范睢打死,扔在茅厕中。范睢死而复苏,在须贾院公的帮助下逃出魏国。后来,他到了秦国,改名张禄,做了丞相。时须贾也来到秦国,范睢装扮成穷人试探须贾,须怜之,赠以锦袍。范睢将他领至丞相府,须明白了范的身份,十分惊恐。范睢当众羞辱了须贾,但念他有赠锦之情,便放他回国去取魏齐的头。该剧情节跌宕有致,很富于戏剧性。人物心理活动的刻画也比较细腻。语言本色,表现力强。孟称舜论此剧云:“一饭不忘,睚眦必报,英雄极快心之事,得此雄快之笔发之,乃足相称。恩恩怨怨,凄凄楚楚,都从血性男子口中出来,作此剧者定是马东篱、乔梦符辈上人。”(《古今名剧合选·酹江集》)今存明息机子《古今杂剧选》本、臧懋循《元曲选》本、孟称舜《古今名剧合选·酹江集》本。此外有《古本戏曲丛刊》第四集影印本、王季思等《全元戏曲》编校本、王学奇等《元曲选校注》本。
又作《須賈谇範叔》,高文秀所作。4折,1楔子。末本,正末扮範睢。本事出自《史記·範睢蔡澤列傳》。劇寫戰國時魏丞相魏齊派須賈、範睢出使齊國,齊國設宴待之,但重範輕須,并讓須賈回國後讓位給範睢,須賈因而疑心範睢出賣了魏國的機密。回國後,魏齊聽信了須賈的彙報,将範睢打死,扔在茅廁中。範睢死而複蘇,在須賈院公的幫助下逃出魏國。後來,他到了秦國,改名張祿,做了丞相。時須賈也來到秦國,範睢裝扮成窮人試探須賈,須憐之,贈以錦袍。範睢将他領至丞相府,須明白了範的身份,十分驚恐。範睢當衆羞辱了須賈,但念他有贈錦之情,便放他回國去取魏齊的頭。該劇情節跌宕有緻,很富于戲劇性。人物心理活動的刻畫也比較細膩。語言本色,表現力強。孟稱舜論此劇雲:“一飯不忘,睚眦必報,英雄極快心之事,得此雄快之筆發之,乃足相稱。恩恩怨怨,凄凄楚楚,都從血性男子口中出來,作此劇者定是馬東籬、喬夢符輩上人。”(《古今名劇合選·酹江集》)今存明息機子《古今雜劇選》本、臧懋循《元曲選》本、孟稱舜《古今名劇合選·酹江集》本。此外有《古本戲曲叢刊》第四集影印本、王季思等《全元戲曲》編校本、王學奇等《元曲選校注》本。
春草空庭绿,无人燕自飞。
英魂传庙食,遗像俨朝衣。
弊大谋何卒,才高祸所归,
空令策画士,千古鉴危机。
春草空庭綠,無人燕自飛。
英魂傳廟食,遺像俨朝衣。
弊大謀何卒,才高禍所歸,
空令策畫士,千古鑒危機。
副相威名重,春卿礼乐崇。锡珪仍拜下,分命遂居东。
高旆翻秋日,清铙引细风。蝉稀金谷树,草遍德阳宫。
教用儒门俭,兵依武库雄。谁云千载后,周召独为公。
副相威名重,春卿禮樂崇。錫珪仍拜下,分命遂居東。
高旆翻秋日,清铙引細風。蟬稀金谷樹,草遍德陽宮。
教用儒門儉,兵依武庫雄。誰雲千載後,周召獨為公。
六朝歌舞豪华歇,商女犹能唱《后庭》。千载江山围故国,几番风雨入空城。
凤凰飞去梧桐老,燕子归来杨柳青。白面书生空吊古,日陪骢马绣衣行。
六朝歌舞豪華歇,商女猶能唱《後庭》。千載江山圍故國,幾番風雨入空城。
鳳凰飛去梧桐老,燕子歸來楊柳青。白面書生空吊古,日陪骢馬繡衣行。
真空元在我胸中,自外观之枉费功。熟视主人参透处,也无实相也无空。
真空元在我胸中,自外觀之枉費功。熟視主人參透處,也無實相也無空。
九日黄花酒,登高会昔闻。
霜威逐亚相,杀气傍中军。
横笛惊征雁,娇歌落塞云。
边头幸无事,醉舞荷吾君。
九日黃花酒,登高會昔聞。
霜威逐亞相,殺氣傍中軍。
橫笛驚征雁,嬌歌落塞雲。
邊頭幸無事,醉舞荷吾君。
上巳馀风景,芳辰集远坰.彩舟浮泛荡,绣毂下娉婷。
林树回葱蒨,笙歌入杳冥。湖光迷翡翠,草色醉蜻蜓。
鸟弄桐花日,鱼翻谷雨萍。从今留胜会,谁看画兰亭。
上巳馀風景,芳辰集遠坰.彩舟浮泛蕩,繡毂下娉婷。
林樹回蔥蒨,笙歌入杳冥。湖光迷翡翠,草色醉蜻蜓。
鳥弄桐花日,魚翻谷雨萍。從今留勝會,誰看畫蘭亭。
苍苍森八桂,兹地在湘南。
江作青罗带,山如碧玉篸。
户多输翠羽,家自种黄甘。
远胜登仙去,飞鸾不假骖。
蒼蒼森八桂,茲地在湘南。
江作青羅帶,山如碧玉篸。
戶多輸翠羽,家自種黃甘。
遠勝登仙去,飛鸾不假骖。
轮台城头夜吹角,轮台城北旄头落。
羽书昨夜过渠黎,单于已在金山西。
戍楼西望烟尘黑,汉军屯在轮台北。
上将拥旄西出征,平明吹笛大军行。
四边伐鼓雪海涌,三军大呼阴山动。
虏塞兵气连云屯,战场白骨缠草根。
剑河风急雪片阔,沙口石冻马蹄脱。(雪片阔一作:云片阔)
亚相勤王甘苦辛,誓将报主静边尘。
古来青史谁不见,今见功名胜古人。
輪台城頭夜吹角,輪台城北旄頭落。
羽書昨夜過渠黎,單于已在金山西。
戍樓西望煙塵黑,漢軍屯在輪台北。
上将擁旄西出征,平明吹笛大軍行。
四邊伐鼓雪海湧,三軍大呼陰山動。
虜塞兵氣連雲屯,戰場白骨纏草根。
劍河風急雪片闊,沙口石凍馬蹄脫。(雪片闊一作:雲片闊)
亞相勤王甘苦辛,誓将報主靜邊塵。
古來青史誰不見,今見功名勝古人。
胡地苜蓿美,轮台征马肥。
大夫讨匈奴,前月西出师。
甲兵未得战,降虏来如归。
橐驼何连连,穹帐亦累累。
阴山烽火灭,剑水羽书稀。
却笑霍嫖姚,区区徒尔为。
西郊候中军,平沙悬落晖。
驿马从西来,双节夹路驰。
喜鹊捧金印,蛟龙盘画旗。
如公未四十,富贵能及时。
直上排青云,傍看疾若飞。
前年斩楼兰,去岁平月支。
天子日殊宠,朝廷方见推。
何幸一书生,忽蒙国士知。
侧身佐戎幕,敛衽事边陲。
自逐定远侯,亦著短后衣。
近来能走马,不弱并州儿。
胡地苜蓿美,輪台征馬肥。
大夫讨匈奴,前月西出師。
甲兵未得戰,降虜來如歸。
橐駝何連連,穹帳亦累累。
陰山烽火滅,劍水羽書稀。
卻笑霍嫖姚,區區徒爾為。
西郊候中軍,平沙懸落晖。
驿馬從西來,雙節夾路馳。
喜鵲捧金印,蛟龍盤畫旗。
如公未四十,富貴能及時。
直上排青雲,傍看疾若飛。
前年斬樓蘭,去歲平月支。
天子日殊寵,朝廷方見推。
何幸一書生,忽蒙國士知。
側身佐戎幕,斂衽事邊陲。
自逐定遠侯,亦著短後衣。
近來能走馬,不弱并州兒。
搜奇直上郁岧峣,何异巢居落木标。星窦几湾开石屋,雷坛半壁驾飞桥。
到来便觉尘心尽,坐久全令暑气消。一自挂冠甘遁后,旁人误作楚魂招。
搜奇直上郁岧峣,何異巢居落木标。星窦幾灣開石屋,雷壇半壁駕飛橋。
到來便覺塵心盡,坐久全令暑氣消。一自挂冠甘遁後,旁人誤作楚魂招。
屹危阑、郢都西北,滔滔汉水南去。兰台陈迹何从访,废宅芳池凝伫。
愁绝处。空只有、琉璃眢井蛙声聚。千年遗绪。邈白雪宫商,雄风襟量,恍惚可神遇。
英灵在,应念诸孙卤莽。斯文徼福如许。蕙肴兰藉椒浆奠,屈景幽魂同赴。
惊节序。却邂逅、春深不识悲秋苦。抚今怀古。谩醉墨淋漓,狂歌悽惋,和者应无数。
屹危闌、郢都西北,滔滔漢水南去。蘭台陳迹何從訪,廢宅芳池凝伫。
愁絕處。空隻有、琉璃眢井蛙聲聚。千年遺緒。邈白雪宮商,雄風襟量,恍惚可神遇。
英靈在,應念諸孫鹵莽。斯文徼福如許。蕙肴蘭藉椒漿奠,屈景幽魂同赴。
驚節序。卻邂逅、春深不識悲秋苦。撫今懷古。謾醉墨淋漓,狂歌悽惋,和者應無數。
风流文采杨忠肃,南北雄奇古峡山。怪底蛮江无语鸟,弦歌终日水云间。
風流文采楊忠肅,南北雄奇古峽山。怪底蠻江無語鳥,弦歌終日水雲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