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與行人惜翠條,而今飛絮滿河橋。一分流水萍初碎,百尺春風雪未消。
微撲妝樓啼半面,乍黏舞席折纖腰。沾泥更傍誰家砌,簾戶新聲紫燕嬌。
曾与行人惜翠条,而今飞絮满河桥。一分流水萍初碎,百尺春风雪未消。
微扑妆楼啼半面,乍黏舞席折纤腰。沾泥更傍谁家砌,帘户新声紫燕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