塵埃衣襟改顔色,獨洗青衫三十年。
足迹不入奔走途,來往铨戶鞋履穿。
一時同上青雲人,往往裨補造化權。
朝梳滿手見白發,歎息不置齒牙間。
隻言歸田有幾畝,種秫欲釀山中泉。
腰邊即見佩銅墨,我喜百裡瘡痍痊。
尘埃衣襟改颜色,独洗青衫三十年。
足迹不入奔走途,来往铨户鞋履穿。
一时同上青云人,往往裨补造化权。
朝梳满手见白发,叹息不置齿牙间。
只言归田有几亩,种秫欲釀山中泉。
腰边即见佩铜墨,我喜百里疮痍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