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将兩制比三衙,千騎猶如布素家。何日龍巾容吐酒,而今紗帽自煎茶。
十年膠柱空調瑟,三月羹梅始見花。醉裡不知身在此,夢魂猶傍禦袍紗。
谁将两制比三衙,千骑犹如布素家。何日龙巾容吐酒,而今纱帽自煎茶。
十年胶柱空调瑟,三月羹梅始见花。醉里不知身在此,梦魂犹傍御袍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