憶年三五在妝台,曾亦東塗西抹來。今日頭顱成老醜,平生意氣轉遲回。
桐琴隻作南音寫,芰服還依舊樣裁。尊酒論文重許我,雅懷從此為君開。
忆年三五在妆台,曾亦东涂西抹来。今日头颅成老丑,平生意气转迟回。
桐琴只作南音写,芰服还依旧样裁。尊酒论文重许我,雅怀从此为君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