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起儒冠五十年,誤身方覺為儒冠。家貧那得連朝醉,歲歉難逢一日歡。
藜杖縛床宜足矮,木綿裁被稱身寬。功名百念如灰冷,隻有詩狂不可镌。
带起儒冠五十年,误身方觉为儒冠。家贫那得连朝醉,岁歉难逢一日欢。
藜杖缚床宜足矮,木绵裁被称身宽。功名百念如灰冷,只有诗狂不可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