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暖屠蘇入酒杯,可憐年去複年來。
但能雕琢愁肝腎,豈慣縱橫強頰腮。
先子丘園荒不理,故人懷抱遠離開。
行藏事業皆前定,祗恐吾侪鬓發催。
又暖屠苏入酒杯,可怜年去复年来。
但能雕琢愁肝肾,岂惯纵横强颊腮。
先子丘园荒不理,故人怀抱远离开。
行藏事业皆前定,祗恐吾侪鬓发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