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赴弓旌未闊迂,道行何憚路崎岖?橫經不異郡博士,繼粟豈無卿大夫?
空使飯盤堆苜蓿,已将齋帳染芙蕖。馬融家法風流在,女樂從今不用呼。
远赴弓旌未阔迂,道行何惮路崎岖?横经不异郡博士,继粟岂无卿大夫?
空使饭盘堆苜蓿,已将斋帐染芙蕖。马融家法风流在,女乐从今不用呼。